司俊风无辜的耸肩：“我刚才问过你能不能吃辣，你说可以。”仅仅几秒钟的时间，男人的脸由愤怒转为讨好：“俊风，瞧我，有眼不识泰山，我说错话了，对嫂子不敬，你别跟我一般见识。”

前面，司俊风从另一间检查室里走出来，程申儿快步迎上，头发丝里都充满焦急。众人纷纷点头。

祁雪纯定了定神，继续问：“我想知道的是，为什么你对莫小沫那么生气？”“你在哪里踢足球？”美华问。

这时，电话终于响起，蒋文立即接起电话。祁雪纯不置可否的笑笑：“钱的问题好说，具体情况等明天我见了司总再说吧。走，我们再去跟其他人聊聊。”

时间从午后转至深夜，又从深夜转至天明。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当时司俊风说的，只要这些东西交到律师行，身为当事人的蒋奈也会被限制行动。她在他面前摆上了一碗泡面。